来到墓地。七月的乡村美得像田园牧歌,半空中大朵的云一动不动,他们似乎来到了世界的尽头。
穿黑衣的少女站在人群的末尾,凝视着前方。那个过分煽情的主持人悲恸地发表演讲,说着什么“最不幸的损失”“最深沉的爱”“永远怀念”之类的陈词滥调。秋大大的眼睛里涌出泪水,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水痕覆盖了苍白的面孔,看起来一塌糊涂。
隔天他路过墓地,发现她站在碑前。无止境的眼泪打湿了整张脸,她双唇紧闭,发不出一点声音,泪滴顺着下颌滴入土壤。
弗雷德和她并排站在一起,变出一张手帕递给女孩。秋·张向他扭过头,擦干了眼泪。
她用浓厚的鼻音说:“讲个笑话吧,韦斯莱。”
他发现她辨认不出自己:“是弗雷德。”
“对不起,弗雷德。”她的泪眼在阳光下亮晶晶的,“你能送我一个笑话吗?”
他瞬间就明白了她想要什么。不是快乐。她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快乐。她会一直悲伤下去,但她需要笑声。她需要打破那条泪水汇集的长河,笑出声音,把人性中的其他部分带回来。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每一场悲伤中只有一次,有点像魁地奇的最后一球,要么是大获全胜;要么是败局。他必须做到一击必胜。
他清清嗓子:“你不需要每天都来。his bushes will get out of control eventually,then you can shave it all.”
秋瞪圆了眼睛,随即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我不知道你喜欢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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