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主义的设想了。他当时的精神状态更接近一个盲目的小混球:他的父亲差点就没命了,父母还不愿告诉他受伤的真相,他对小天狼星口出不逊;回到霍格沃茨后就更糟了,十个食死徒越狱了…癞蛤蟆的魔爪无处不在…他不能打球…球队的训练也糟透了,生平第一次,弗雷德·韦斯莱不想观看魁地奇比赛。
恶作剧是唯二的慰籍,还有就是秋。某次d.a.散场后,学生们正在四散离开教室。他拉过秋(没理会玛丽埃塔的白眼),对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弯腰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耳畔传来她慌乱的声音:“好多人都在看着呢。”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惜后者不为所动。秋原谅了他的迟钝,伸出手揉了下他的红发:“话说,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