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乌鸦坐飞机就往他扑过去了,这回我很顺利地跳到了他身上,双双顺利来了个狗吃屎。但显然巫师世界偶尔也遵守物理原则的,顺着惯性,我们滚到了一节台阶旁边,然后头磕到了石阶上……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我的脚落地久了,我那智商也就慢慢回到高地了,我在马尔福的身体里,那马尔福显然……在我的身体里!
“草!”我又不禁骂出了优美的国骂,伟大的母语,此刻只有你能表达出我的情绪!
老天,如果让我再来一次,那个晚上我说什么也不会出去的。如果分娩的痛是十三级,我愿称与死对头互换身体的痛为十四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