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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无数次瘫在地上时,摆着手说不玩了,他仍然保持着斗鸡的标准姿势,“愿赌服输!我们刚刚说好的,快说,快说!”他单脚跳着催促我。
“行行行,马尔福是我们的王!你满意了吧?”他露出一个十分幼稚的胜者的笑容,我只好把他看做小时候我们村头的二傻子。
在我看到的,属于马尔福的记忆里,他几乎没有这样跟同龄人肆意玩闹的时光。那些对我来说习以为常的,对他也许都是弥足珍贵的。
难怪刚刚那么开心……我见过马尔福的冷笑,嘲讽的笑,虚伪的笑,没见过他那样纯粹的笑。像所有稚气未脱的少年一样,只是因为开心,才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