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痛苦,我实在无法想象未来六年我该如何度过。”她一脸麻木,握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乱涂乱画,再用魔杖一点让自己的画动起来,无视一旁疯狂冒泡泡的坩埚。
乔治突然疯狂咳嗽起来。
“你怎么了?”她不解地扭头——
“如果斯图亚特小姐一直坚持不懈地在魔药课上展示自己的魔咒天赋,那我可以想见,你五年级o.w.l的魔药成绩只会是一个可怜的t——格兰芬多扣十分。”她猝不及防和身后的斯内普教授对视,他那双藏在黑发之后的眼睛一闪,露出一个嘲讽至极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