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衣后的雀跃模样，穆兮窈的眉梢也不由得染上几分喜色，然下一刻，她却是痛得深吸了口气，秀眉蹙紧，抬手落在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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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硬邦邦同石头一般，她碰都不敢多碰一下。她知道回乳的疼，因那个梦里她也曾切身经历过一回，可这一回，却不想胀疼得格外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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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兮窈强忍着痛意，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唯恐吵醒岁岁，只能咬牙熬着，心下安慰自己，待过几日乳水彻底收回去，当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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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她照例天不亮就起身，安顿好岁岁，去侧门坐牛车前往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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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今日的穆兮窈已不似昨日那般手忙脚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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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粥间，也敢抬着头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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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没有发现，今日往排队的人群中一瞥，她的视线不由得被排在最后的一个显眼的身影吸引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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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卒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也不知是不是因着☆仙☆女☆整☆理☆自小吃得不好，站在人群显得格外瘦小，那袄子套在身上都有些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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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身量小，脸也不过巴掌大，长得眉清目秀的，就是风吹日晒，皮肤略有些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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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穆兮窈的目光定在那厢，一旁的赵婶忍不住笑了笑，忙罢，两人坐着吃早饭时，与她闲谈道：“你方才看的那小子才来不久，叫程焕，是自个儿来投军的，他性子古怪，平素不爱说话，喜欢自己一处呆着。但你别看他瘦得跟猴子似的，模样还像个女娃，可是厉害嘞，先头有几个小子想欺他，被他几枪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从此再不敢招他。这小子枪法了得，说是祖上传下来的，我们二公子听说了，还一直缠着要和他比试枪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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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听赵婶提起那安南侯府的二公子林铮，穆兮窈吃窝头的动作缓了几分，旋即顺势接过话：“昨日我去侯爷帐中送饭，出来时正好瞧见两人进去，我听其中一个唤侯爷兄长，想必便是二公子了，另一个年岁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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