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至此,林毓忍不住撇了撇嘴,也怪她年少无知,上了那死狐狸的当,如今还生出个小狐狸来,父子二人可谓一个比一个精,还常是将她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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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花厅,厅内的宾客已然比方才多了许多,穆兮窈随林毓坐下,无意环顾了一圈,视线却骤然定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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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的梳背椅上,坐着一个天青衣裙的姑娘,她低垂着脑袋,乖巧地坐在似是她母亲的妇人身侧,始终沉默着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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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不显眼,可穆兮窈瞥见那张熟悉的侧颜,不由得双眸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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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生的这般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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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问道:“姑母,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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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毓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稍稍蹙了蹙眉,“这姑娘我不曾见过,但看坐在程家夫人身侧,大抵是程家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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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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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程烁程大人的那个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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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林毓的肯定,穆兮窈又试探着问:“这位程姑娘可有一胎而生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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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毓诧异地看了穆兮窈一眼,“倒还真有,当初这程夫人诞下龙凤胎的事儿,在京城可是流传甚广,毕竟鲜有。只可惜这后出生的程姑娘是个天生的病秧子,这些年也只养在府里,极少出来,我今儿也是头一回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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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如此,怪不得她与程焕生得这般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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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身量看起来似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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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二人是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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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兮窈复又看了那位程家姑娘一眼,确实面色不佳,略有些苍白,且她时不时掩唇低咳,还真像是个体弱多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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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你认识?”林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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