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去医院,他为自己的晕倒找了个借口,“可能只是低血糖犯了,没什么大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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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游风间的人影,“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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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流抿唇,“和他的……男朋友打电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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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笙看他的表情,笑道:“你的性子还是那么拧巴,我早说过了,碧涧的死怪不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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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流有些厌烦这个话题,但碍于提起这个话题的是谢鹤笙,也不好当场翻脸,只道:“我知道母亲的死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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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不明白,所以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进行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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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明白事理,可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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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不去憎恨,不去厌恶,母亲死亡的悲伤将无处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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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去憎恨,去厌恶,便愈发加重他心里的负罪感,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被他厌恶憎恨的人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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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游风间的感情很是复杂,已经不能单纯用爱或者恨来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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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笙看他变幻莫测的脸色,不由得又叹气,“不知道活着的时候,能不能看到你们兄友弟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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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流毫不客气地拆穿他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真有那一天,估计是您快死了,我们假装给您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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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笙皱眉,“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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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风间在房间里给伶舟打电话说不能去他家之后,就放下手机思考方才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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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低血糖,医生也不可能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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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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