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可是她好像缺席他的童年太久,以至于让他潜意识里迟迟没有走出去,于是在每个睡梦中,都感觉与她还是以前的样子。
似乎甚至她都不能去责备他身体上的这些反应。
伴随着殷照的呼吸起伏,那炙热的东西在她的腿中央若有若无地轻撞,该感到抱歉的人反而成了自己,因为他完全无法控制不是吗?
当年他的生父与殷照此时差不多大,哪怕殷宁只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碰一下他的手,都会让他迅速僵硬。
尽管他有意掩盖,坐下还特意跷二郎腿,可是异常的状态总让殷宁发现。
荷尔蒙的分泌让他的身体随时处在敏感的阶段,更不用说是意识涣散的早晨。
不知道过快的心跳声会不会吵到他,殷宁摩挲着殷照的后脑勺,尽量忽视这些奇怪的感觉,却再也无法入眠,睁着眼睛看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