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拆!”她的语气略带控诉。
“没空喝啊大小姐。”孙乐皙无奈地取下,索性趁着这次机会与她一同品尝,“我哪像你似的,谈客户还有功夫坐下喝喝茶,我不被医闹就不错了。”
殷宁送的茶又都金贵,在保温杯里泡一天那种喝法简直暴殄天物,只能存在柜子里。
烧上开水,孙乐皙又从深处找到有阵日子没动的便携茶具。
这些东西只有殷宁过来时才派得上用场,可她也忙,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来一回,大多数时候还是放着落灰。
“殷照回来不挺好的,你们都那么久没见了。”孙乐皙烧上热水,说,“趁这个机会化解一下,也让他跟你低个头。真奇怪,你俩那么多年都挺好的,怎么一次闹别扭就闹得这么厉害,真一年不见面,他学校又不远。”
殷宁低头嘟囔:“我们俩都是倔脾气,他遗传我。”
“你也知道。”孙乐皙因她的自知之明而笑。
“唉,年少早孕还是不行啊……”殷宁脱了鞋倒到沙发上,感慨道。
以前有一段时间,她还认为早育这件事非常酷。想到她才叁十岁,她的孩子已有十五岁,两个人一定没什么代沟,同学也都会羡慕像她这样年轻前卫的妈妈。
这么些年过来,她终于发现事实根本不是如此。
与孩子过小的年龄差弊大于利,很多艰辛被隐藏在了光鲜的外表之下。
“那你现在后悔也没用啊,不然怎么办,把他塞回去,重生?”孙乐皙说话总是这么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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