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肮脏的媾和,心却变得越来越干净。
郭发跪着抱住赤身裸体的齐玉露,他不会道歉,更不会明确地示爱,他所仅有的,只是一副炙热的身体,虽然疤痕遍布,但是却还有力量。他虔诚地跪在地上,亲吻她的嶙峋的脚踝,无力的小腿,贫瘠的腹部,齐玉露居高临下,抓住他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叫他求饶:“郭发,你好像我的一条狗。”
郭发没有反驳,只是饥渴地吸吮她的手指又,埋头在她身下湿漉漉的原野里,不能言的口腔,此刻四下驰骋,好像找到了归宿。
齐玉露昂起头,性爱如同一剂杜冷丁,短暂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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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郭发驮着齐玉露来到城郊更远的地方,二八大杠飞驰过杂乱的枯草丛,齐玉露看着四周,觉得无比熟悉,她的记忆是那样神奇,甚至能和草木重逢:“我妈带我来这块儿采过菌子。”
“你是个神童啊,大姐。”郭发揶揄她。
不一会儿,一股恶臭席卷而来,秋日还在拖沓,好像不肯踏入冬日这道门槛一样,雨在下,天却晴朗起来,令人发慌。
这附近是垃圾处理场,太平镇所有的垃圾都堆在这里,像乱葬岗,竟然十分壮观,一辆鲜亮的铲车正卧在其间,在伸展着“爪子”。
旷野中央,立着一个铁皮风车,四叶不同色,都是用工厂里的废料做的,竟然随风旋转,吱呀吱呀地发响,不是失修的悲鸣音,而是一种独特的乐声,很是悦耳。
齐玉露雀跃地飞下单车后座:“郭发你看!好漂亮的垃圾场。”
“我这不是垃圾场,我这叫旧货市场。”一个穿着漆黑雨衣的男人从无门的驾驶室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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