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实了。”
“你和那个小齐咋样了?”
“一直没露面,”郭发一想她就发愁,真怕大难临头,她飞了,“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忽然,一阵电话铃响,郭发撇下手里没剥完的大蒜,腾地站起来去接,是齐玉露:“你狗日的上哪儿了?”
齐玉露笑着说:“恭喜你啊,郭发,现在成大英雄了。”
“我是英雄你还躲我?”郭发自持而又急切。
齐玉露迟疑了很久,低低地说:“我就不能有点我自己的事儿?”
“到底啥时候能见我?给个准信儿。”郭发说。
挂了电话的郭发满面春风,捣碎一碗蒜泥,全倒在酱油里:“妈,吃来吃去,饺子这玩意儿还得是酸菜馅儿够味儿。”
凛冽的冰河解冻了,属于郭发的春天在三十岁的时节降临,余祖芬由衷为他感性:“处对象这个东西有时候不能老是粘着,你得给对方喘气儿的功夫,但是吧,也得有个分寸,不能太放,你明白我意思不?”
“她瘸,我杀人犯,我比她操蛋多了,但是我感觉她瞧得起我。”郭发说着不动人的糙话,里面却含着真挚炽热的期冀。
“那孩子我住院那前儿老照顾我,一口小牙,有福,把握住了,知道吗?”余祖芬从电视柜的深处掏出一枚戒指,递给他,“你觉得时候到了,你就把这个给她吧,那时候你爸在厂里是劳模,工资不少挣,这金戒指值钱着呢。”
“你咋这么关心我了?”郭发终于忍不住,却揣在兜里,两个戒指用哪个呢?这是个问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