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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线的风筝迎着风飞向高空,那是属于风筝的选择和宿命,他能做的只有淡淡惋惜,然后笑着释手。他点燃她放在灶台边没抽完的烟,细支红山茶,淡淡的,一点也不冲,袅袅烟雾弥散开,像是在诉说。
他站起身来,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母亲的小木槿和齐玉露的洋桔梗该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