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致,这只雄虫是不是一直不怎么好好吃饭?他的监护虫都不管管他吗?
温迪斯看着对方放在被子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目光落到他玉白的指尖,不知道想起来什么,耳尖便是一红。
随即他像是意识到了自己那混乱的想法,发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丝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唇瓣处流出,缓缓滑过他的小痣,在即将滴落之时,温迪斯用力地拿手把它抹去,因为动作过于粗暴,他下巴处的肌肤有些泛红。
他沉默地在宋楠竹的床前站了很久,金色的瞳孔在安静无人的夜失去了一切攻击性,只是专注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屡屡让自己不正常的雄虫。
他们至今甚至没有说过几句话,寥寥几次的见面他也几乎没怎么关注自己。
但是他却像个神经病一般,总是习惯用那种侵略性的眼神盯着他,有好几次这只雄虫都若有所觉地回头寻找。
而每当这时,自己则像一个小偷一样,狼狈地躲在就近的遮蔽物附近,每每想到周围虫那副错愕的表情,他的脸上就是一红。
他究竟有什么魔力?他讨厌雄虫,从小就是,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一看到雄虫,他就会想起自己无数次被那位雄虫兄长按进臭水沟的懦弱模样,一看到雄虫,他就会想起自己无数次见过这群家伙高高在上的骄矜姿态。
雄虫不应该都是这样吗?那为什么当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无论是那张狰狞的脸还是那些无知又令人生厌的面容都如潮水般褪去,他的世界似乎就只剩下了那只黑发雄虫微微浅笑的模样。
温迪斯觉得很烦很烦,他甚至在想,要不干脆在这里把这只雄虫掐死算了?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