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可乘。
这两样条件以当下的情况来看,时机都尚且不够成熟,拿一句比较地狱的话来形容,就是夏油杰死得也不在对方的预料之中,在他的术式还没有更精进一步的情况下,对方说不定甚至会觉得他死得太早了。
但受害者本人说了更地狱的话——每年死去的咒术师那么多,他就算是死的太早了,也是这一帮人里头的最优选择,那要偷他身体的诅咒师压根没得选。
“如果我死了的话,说不准他倒贴得更快呢,还能顺带再在五条家捞一把。”五条悟笑嘻嘻道。
最后这两个人被风早彻一人揍了一拳。
不管怎么样,人如今保住了就好,无论之后他们还能不能有现在的初心,只要再遇到类似的境况,他们一想到今日的葬礼,便能警醒许多,这样就足够了。
人到齐以后,活动……啊不,葬礼,正式开始,大家像模像样地往夏油杰墓碑前放东西,两个一年级的尚且比较乖巧,还自己带了花来。
同级生和学长就比较缺德了,五条悟和风早彻一人往他墓碑前放了一盘烧烤,还腾腾冒着热气,家入硝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俩一眼,最后挑拣一番,拿了瓶汽水摆上去。
这是整个流程中唯一一项比较像是葬礼的环节,此后便是一通胡闹,大家吃烧烤的吃烧烤,聊天的聊天,打游戏的打游戏。总而言之,行进到最后,连两个比较稳重的一年级都忘了这次来的目的。
风早彻苦哈哈地叹口气,手边摆着一盘装满烤串的碟子,他终究还是闲不下来,索性把随身带的本子拿了出来,在纸上涂涂画画上好一阵,也不敢正经画,只当是打草稿。
慢慢地他停了手,瞅着眼前的场景,像是来了新的灵感,开始边抬头边在纸上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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