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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爱尔兰近期也似乎没有消息的样子。”贝尔摩德化妆成的女人背过身,趁着倾杯换茶水的姿势向两人喃喃道。
安室透与水无同时一愣,惊异地彼此对视了一眼,不存在的脑内领域中窜起噼里啪啦的一长溜电火花儿!
“啊,爱尔兰……”
这个被此次调查完全遗忘的家伙——没有人在意爱尔兰!
几人不约而同地张嘴,又骤然压小声音,尴尬地避开似无察觉的冲田警官。当然在此刻的尴尬中,包含了更多对于「忘记同事」这回事本身——的一点不存在的良心幻觉作痛。
“爱尔兰那家伙,”贝尔摩德掩着嘴,优雅但目光飘忽, “……我记得他那时说,好像是去送库拉索来着。”
“没错。结果,他们两人就悄无声息地失踪了,带着组织的跑车一起——这不重要,不过为什么?”安室透神情认真地带动大家回忆,一本正经地抚平抽动的嘴角,悄悄抹掉额上的一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