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戴绒花的姑娘虽比寻常女子高,身量却很纤细苗条。而那少年穿着水蓝色的本地衣裳,笑眼盈盈可爱可亲,哪里是父亲刚没的样子。
“真没说反!”
周凭见自家大伯一脸不信,赶紧把自己遇到这两人的情形和盘托出。
那绒花姑娘确实在码头上干活儿,扛着两大袋货物都能健步如飞,挽起的衣袖下,小臂肌肉虬结,看着能打十个他。
而那少年,周凭出门时他盘腿坐在草席旁,拿一个木鱼边敲边念往生咒,有人过去问他,他就掀开草席一角,说他父亲走得早,走得急,家里为他治病花光了银子,没钱购置棺木,只得自己卖身为奴,换点钱财将他安葬。
“您别说,他敲木鱼的样子十分的宝相庄严,言谈中也并无悲伤,可见是个心性沉稳,有大智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