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什么时候了,浑身都泛着极致疼痛后的酸软,抬起颤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没有其他症状,才把手扔到了一边。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你才扶着床头柜下床,走了两步,勉强把疲累甩掉,洗漱过后,上楼去找莱欧斯利。
他坐在办公室后处理文件,耳朵尖得你从房间里出来时他就听见了动静,望着楼梯口的方向等了一会儿,等到你的身影慢吞吞地上来,才放下文件问:“感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