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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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那天是个周末，小飞和露露从学校回来了，阿音也从外地赶了回来，我们难得聚在一起吃了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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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我就去取订好的圣诞树，圣诞节快到了。回来后，露露说想吃饺子，大家就聚在一起包了饺子，吃完以后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就去楼上睡了个觉，等醒过来已经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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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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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外面，我光脚站在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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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已经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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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还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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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去了售卖圣诞树的店里，这一点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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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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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时间你都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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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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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可以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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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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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鹿放下咖啡杯，神色平常道：“能为我证明的人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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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便衣小刘钻进了车里，车内暖烘烘的，他伸着僵直的手指，瞥了眼在后排打扑克的两个人，他们都比自己年纪大，理论上来说，是要称呼为前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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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结束得这么快？不会消极怠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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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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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渣男抢过他的本子，一目十行扫着问答记录，“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老让我们盯着他，这都一年过去了，问一千遍也还是这些回答，老子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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