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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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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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他才道：“要是他们也跟你一样自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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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在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赵思兰想起公司的传言，说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活活烧死以后，江月鹿的神志其实有点不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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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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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疯子的脑海中，应该有一个存在感很强的画面，凝固着某种动物“飞翔”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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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画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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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陈泽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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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梦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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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中，我看到了黑色的飞鸟……从他们不能动弹的身体上纷纷扬起了翅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