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将于一分钟后消失，请考生们抓紧时间阅读。本次试卷适用的院系为：木科。考察范围为：生基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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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卷的难度为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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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包括五道选择题，三道大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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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质量都为评分标准，二者出现矛盾，后者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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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祝各位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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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3091x-《纸人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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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光线和教室旋涡状远去消失，黑暗聚拢之后迅速放大，在这个过程中，江月鹿一直听到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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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面前再次出现光亮，那种像是一百个风扇在耳边疯狂鼓吹的噪音才彻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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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同样的话要我问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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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死去”之后听到的第一道人声。声音不大，很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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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景色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