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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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手而出的符纸击中了她的脸，将那个“只有你了”的“了”字封回了嘴里，她沉默下来，任由白纸般的面孔被符纸烧出黑洞，没有呼痛，没有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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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烧出的黑洞，对比在森白的面孔上，深深又深深，仿佛要将人吸进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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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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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辄打杀，我从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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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伤害他人，我有一万种方式啊。”她每说一个字，脸上就出现一簇净色火焰，很快那张雪白的脸就被烧得遍布空洞，但她的声音却一点也听不出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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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甚至还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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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石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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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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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爱那些皮影人啊。他排练的时候，我就在背后一直看着……我看着他，他看着皮影，我们有各自的迷恋与爱，这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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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是他却转身看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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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露出一副很惊恐的样子求饶，怎么这样呢？我是很想和他交流一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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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当他很爱那些皮影，没想到忽然之间，他就不爱了。趴在地上，对着我跪下来磕了一百个头，说全拿去，全拿去，求我饶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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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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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夫人充满遗憾道：“与其虚伪活着，还不如早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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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鹿道：“所以你就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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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能算杀呢？”朱夫人讶异道：“只是让他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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