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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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沙沙声”拖入了幽暗的夜里，一墙之隔，那一头不断响起他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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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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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掉在了手腕的红布死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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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死了他。”姜心慧抬起头，盈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江月鹿，“他帮了我，我却什么都没有做。是我害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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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鹿摇头，“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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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萱和陈川沉默地望着地面。江月鹿冷静又无情的声音回响在不大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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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到这里，被迫接受这一切，已经很对不起自己了，现在还要把自责的剑对准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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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死去了，但我还活着，没有尽力去救你们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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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想法谁都会有，只是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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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心慧喃喃：“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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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抱歉层面的自责毫无意义，所以我不要停在这里。”江月鹿的语速还跟从前一样不缓不慢，听起来也没有任何紧迫感，“我要找到害死他们的人，用相同的死法折磨他们十次、百次，用他们的惨叫和痛苦祭奠亡魂，用他们绞痛的五脏六腑给死去的人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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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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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表完这段让人发抖的发言后，江月鹿忽然耸了耸肩，微微一笑：“如果这样会让你好受一些，那就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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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姜心慧还是比刚才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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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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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没有害死他，但这里却有害死他的人呢……”赵小萱不敢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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