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时间……医生说了很多，我什么都听不懂，只知道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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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他……居然还想逃避手术，如果不是我……是不是大家都会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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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为了我花钱，为什么要爱我……明明我连题都不会写，连最简单的题都会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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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之南不想听了，这些话只会像是最锋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地刮着它的心。他伸出还在颤着的手，用力地捂紧鸿雁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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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无论他是否能听进去，一遍又一遍地郑重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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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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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无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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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觉鸿雁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后，甘之南便暂时辞去了咖啡店的工作，顺便帮赵承光拒绝了宿珏的经济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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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照顾赵承光空闲的时间，两个人会坐在915病房门前的长椅上各自写着题册。赵承光的心脏病做完搭桥手术后兜兜转转住了几个月的院，一直拖到了天气转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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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来，两人虽不属于同一班，却像是同桌一般。只是甘之南一直理不清鸿雁的情绪，有时阳光明媚他会问题，有时艳阳高照他反倒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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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些题拆开了揉碎了讲给对方，鸿雁听懂会写了要哭，听懂不会写也要哭，听不懂还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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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鸿雁因为磕碰受伤总哭得满脸鼻涕泡，甘之南见过很多次，他知道那时流眼泪的原因，现在却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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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觉得鸿雁像是小朋友那样，因为哪里疼痛而哭泣，但他找不到痛楚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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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课间，甘之南去办公室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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