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镜媺的身体在他怀中先是微微一僵,随即彻底放松下来,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
额头抵在他胸前平整而略带凉意的丝绸上,那忍了太久的泪珠终于决堤,无声地濡湿了他胸前的白衣。
她没有发出啜泣声,只是肩膀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攥住了他背后的衣料,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