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学都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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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毕业。”岳渊渟说，“我经常跳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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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表情复杂地瞥他一眼，把卖废品得的一百多块钱拿出来塞给小老头：“下回给你带我亲手做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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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震惊：“为什么？我受的罪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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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漠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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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依旧不饶人呐，看来老爷子这几天精神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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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谁能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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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行吧。”冷玉摆摆手，“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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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搬个板凳坐在狗屋边，遥遥看着三轮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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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人是谁？”岳渊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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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冷玉开得慢，尽量走的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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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难得耐心了：“他原来是收废品的，年纪大了干不动了。这个三轮车是他的，他送给了我，我就替他把废品卖了，把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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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孩子吗？”岳渊渟非常珍惜这个能和冷玉友善洽谈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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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很坦率：“应该没有，他说他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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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猛地一惊，心脏都狠狠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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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这句话说得很平静，岳渊渟揣测不出他的心情，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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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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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倒是冷玉先开口了：“怎么了，你歧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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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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