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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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只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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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吃过这个，和真正煮的火锅比起来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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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巧了，我两样都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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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毫不意外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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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所以你的房租是从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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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早有准备，对答如流：“找老板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他人挺好的，听说我有难处就非常爽快答应了。不过也有可能是看在你的份上，我和他说我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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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听到最后一句，抬起眼皮看着他，危险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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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盒自热火锅已经开始冒气了，岳渊渟在火锅后面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的微笑，拧开两瓶营养快线，强行碰了个杯，然后把其中一瓶递给冷玉，诚恳地说：“我在一夜之间从云端摔到了泥潭，失去了我拥有的一切，但却收获了你这样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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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拿着营养快线，谨慎地思忖片刻，还是如实说出了心里话：“那就更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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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已经习以为常：“这位同志，我们真的得找个时间好好谈谈你对自我价值的估量严重有误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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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有必要吗？我觉得我已经估量得够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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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停顿片刻，语重心长道：“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这种‘内心已死，有事烧纸’的精神状态，是经历过二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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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我只是坐过牢。”冷玉停顿了一下，看着岳渊渟，微笑，“因为杀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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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闭嘴：“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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