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sp;去年陈助在他生日的时候送过来一支古董钢笔，方言写教案习惯用钢笔，但他不舍得用，一直放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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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奕明有一天看见了，还说这个钢笔挺好看的，问他在哪里买的，方言只是笑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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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桑奕明只要去外地出差，一般都会带上陈助，只要他们有时间，回来的时候必定也是有礼物的，所以方言这回自然而然也就以为沙发上的礼物也是送给他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