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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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上我们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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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奕明背靠玻璃窗，看着方言穿衣服，早上想做点什么也做不成了，只能干巴巴舔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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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提前十五分钟下楼，走路去学校，一路听着脚踩在雪路上特别好听的咯吱咯吱声，鼻头很快就冻红了，睫毛上挂了一层白霜，眨眨眼凉湿的水珠盖在下眼睑上，他用手蹭掉，也不加快脚步，一直慢悠悠往学校走，边走边拿手机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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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雪的树杈，风里的雪沫，雪后清晨的太阳，到学校后还给桑奕明发了张操场上孩子奔跑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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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奕明也给方言发了一张站在办公室窗边往外拍的照片，他办公室楼层高，视野更开阔，路上的雪有的已经开化了，城市里的大厦屋顶还是把冬天分割成一块又一块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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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火锅方言叫上了栖南，最近他只要一有空就去找栖南，聊天吃饭喝酒，周末栖南出去拍照，他也跟过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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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南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还跟之前一样，跟周围的朋友相处时一样有说有笑，好像一点儿都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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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方言外，没人知道他已经离婚了，偶尔有人嘴上提到了李凌赫，方言很快就把话题岔远，他不想听到李凌赫这三个字，听到就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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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看得出来，他哥现在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了，单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话很少，还总是走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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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这头总是去找栖南，桑奕明想找方言就只能去栖南工作室，几次之后栖南就撵他们，嫌他们俩在他眼前黏黏糊糊的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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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并没有多黏糊，只是桑奕明在别人面前跟在方言面前是不一样的，栖南又是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因为太过了解他们，所以在别人眼睛里两个人的正常交流，栖南很容易就能看出不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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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奕明是黏方言的，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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