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对方的一只手。
不得不说,刚刚睡醒的法弗莱在叶思瑾眼里就是一只可可爱爱的撒娇精。
夫夫相处了两个月,叶思瑾哪能不明白法弗莱这动作的意思。
这是不想起床吃饭,要他抱抱才愿意起床呢。
能和亲亲老婆贴贴,叶思瑾自然无有不应,立刻眉眼含笑地将埋在被窝里的雌虫挖出来,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法弗莱被叶思瑾含笑的眼神看得脸上发红,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脚背,圆润的脚趾头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那一张漂亮的脸上布满了羞虫的红晕,看上去就像是在诱虫犯罪。
在萨利兰卡,几乎没有任何一个雄虫能将一个军雌稳稳地抱起来,更别说是像叶思瑾这样一边抱着老婆走向洗漱台,一边又忍不住对着怀里的老婆下嘴,直接啵啵啵地就亲了上去的雄虫。
黏黏糊糊的洗漱过后,叶思瑾用精神力触手按住了害羞挣扎的法弗莱,将他的上半身按在床上,两条腿摆成了无比羞耻的m形,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方便换衣服。
法弗莱挣扎未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笑得乖软的雄虫慢慢地亲手剥下了他身上柔软的睡衣,再像伺候孩子那样,将军部的军装一件一件给他穿了上去。
刚刚脱了一半的睡裤,法弗莱便受不住般颤抖着闭上眼,不让自己去看这香艳的一幕。
但军雌敏锐的五感却在他关掉其中一感后更加清晰。
他能感受到雄虫柔软的指腹轻柔地划过腹肌上的伤口,似心疼,又似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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