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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周宵宽阔的背部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林初月忍不住笑了笑,她道:“郎君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成婚的那段时间,有一次我也在郎君后背上留了印子,郎君还斥我恃宠而骄。”
周宵穿衣服的动作不停,他边系带子边道:“记得,说你还不服,牙尖嘴利的。”
那时候两人刚成婚没几天,彼此还不了解对方的脾性如何,周宵对林初月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只把她放在他嫡妻的位置上。
也正是那一次,周宵第一次意识到了他这位妻子还颇有些能说会道,说出来的话句句都精准地踩在了他的心坎上。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他不自觉对林初月多了几分关注,越关注,越了解,感情倒也渐渐深了。
林初月笑道:“郎君这话说的,我一番肺腑之言怎的就成了牙尖嘴利了。”
周宵不想理她,他真是没见过这般认不清自己脾性的人。
初三这一日。
国公夫人早早从家里出发,坐在马车里一路都思索着太子妃叫她去是所为何事。
等坐在宜春堂的正厅,国公夫人才知道太子妃叫她来是所为何事,竟打着她女儿的主意。
听了太子妃的一番话,国公夫人不由得怒从心起。
国公夫人生了三子一女,这个女儿是她三十多才怀上的,唯一的一个小女儿,夫妻俩自然是打在心眼里疼,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原来她女儿想嫁给周宵,太子妃不轻不重得搪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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