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摇头:“没事。”
温知予有个青梅竹马叫时临,打小一块长大,小时候在一个巷子里跑、打架、抓蛐蛐,上小学要人帮忙带早餐,上初中叫他等等自己捎带着坐一下自行车。
高中,他跟着他妈去了邻市,临走前坐轿车后座跟她挥手说:“温知予,我去学美术啦,你要好好学习,咱们大学后见。”
温知予始终觉得做美术这一行的性格一定特别细腻,可以画出那么美好的色彩,时临就是这样,他细致,有时候像女孩子,到后来毕业谁也想不到他去做了美妆编辑。
很少见男生做这个吧,他就是愿意。
这两天一家子回来了,各种打扫整理把房子腾出来,看温知予下班了焉得跟没人样似的,时临跟她打招呼:“又被万恶的资本家压榨啦,瞧你那血都被吸干了没精气似的。”
温知予跟他笑:“这不是给自己打工吗,没办法。”
时临说:“不高兴就休息,去逛街去喝酒,哥陪你。”
说起喝酒温知予又想到了,忘了跟顾谈隽第几次见面的时候本来洁姐要带她去喝酒,当时突然被他喊进去以为有事,后知后觉才忆起那是在帮她挡场。
靠拼酒换来的生意,都是酒肉之友,并非长久伙伴。
她感谢他的,真的。
温知予随口说:“好啊,可我不太会喝。”
时临说:“这有什么,把你小姐妹喊上,明个儿晚上早点下班我接你。”
温知予没怎么去过夜店玩,姚卉她们老去,称得上是老司机了。以至于她这种乖乖女头一次提起说自己要去酒吧夜场时还有点惊讶,像是看一个常年熬夜的人突然大五点起床还出去跑了个五公里。
“小尼姑转性啦,还主动请缨要跟我们去夜店。”办公室,姚卉把文件给她,顺道着说。
温知予说:“没,就是觉得生活压力太大,缓解。”
“是,那你找对人了,泡吧就是缓解压力的一大方式,不然这年头怎么蹦迪那么吃香呢,我一朋友开个夜店去年都在南华买房了,几百万的大平层呢。”
“那真牛。”
“那来吧,姐带你玩。”
“我还有个发小。”温知予说。
“成,别说发小,只要是帅哥来十个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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