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要真刮到了,我不赔的。”
顾谈隽笑:“不用,送你都行。”
他老这样。问他什么,他都是说:怎么?那送你。
平常人觉得不一般的,他随手就给了,轻描淡写得像对什么都随意。
她又说:“你朋友是故意的吧,你根本没醉。”
“嗯,应该。”
“什么意思?”
“应该的意思就是,你说得对。你知道,那怎么还来?”
“那你也知道,你怎么不阻止。”
“嗯。”顾谈隽很认真地想了想。
“可能,是男人的劣根性。再或许,我想你,想见你。”
“你去我公司了?”
“去了啊。”
“然后呢。”
“没然后。然后就来吃饭了。”
他们之间沉默了阵。
温知予什么也没说,拧着操纵杆要开车。
他说:“不用你送的。送到了,你怎么回?”
她说:“不用管我。”
他忽然说:“你忘不了我,温知予。”
她动作停住,他盯着挡风玻璃,还在继续。
“你爱我,你心里,无时无刻,每时每分,都在爱我。”
她去解安全带:“下去了,你自生自灭。”
手却被他扣住。
这个下意识动作刚出的时候她都愣了。
像是这个动作熟悉,很久前有过。
好久前,他也是这样坐在车里,扣着她手腕问可不可以和好。
那时她拒绝了。
又是那么久过去,这一幕再度重演。
她心口一片片的麻。
“真没喝酒,没醉。”他说:“温知予,我很清醒。”
她唇微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记得这里,当初你和施星晖两个人谈恋爱,约会吃饭就是在这是吗。那时我刚回国,朋友接风宴太多,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还想着能不能见到你呢。做梦似的,还真见到了。”
“我这人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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