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时候，就替父皇一手打理后宫事宜，也是唯一会对秦昶心有怜惜、时不时暗中照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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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莜呵了一声，随口答一句：“闲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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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思忖着杜启茂这番操作，倒是颇为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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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窃书贼，自不能大张旗鼓把《水注经》从自家府里拿出来，到拍卖行里打个转，便可洗去嫌疑，果真老奸巨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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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此一来，却给狼崽行事创造了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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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阿昶和祈御史，本宫倒是没听见他们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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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到如今仍是不解，小姑选出来的这五个儿郎吧，说起来确也各有所长，算是当下最为杰出的天之骄子，但仅从婚配上来考量，却是各有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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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挑自己最看好的那个，好奇探问：“我家嬿嬿什么时候跟阿昶这么合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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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虞莜矢口否认，“他和杜衙内，那就是强行加塞，我可没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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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睡得迷糊，一不留神调戏了秦昶，虞莜一想起就懊恼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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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她原先的想法，本不必如此大费周折，顺势收下他的婚书，远离南康这个是非地，跟他一道回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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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婚后，以他俩的性情，应该过不到一处去，总归武昭宫大得很，他俩大可相安无事，各过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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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计划打从一开始就不顺遂，秦昶这人太能折腾，她又懒得费神多加思量，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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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人啊，单就人品禀性来说，在我看来，阿昶算是拔尖的，不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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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皇后觑着小姑的脸色看来看去，始终摸不准她的主意，但她这个当嫂嫂的，该说的还是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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