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但是她到死也没等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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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人，有着与阿耶同样的心胸和见识，和阿耶一样疼爱她、呵护她，将她视为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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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动脖颈，把脸埋在秦昶胸口，两手环住他的腰，悄悄将眼角的濡湿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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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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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隔着衣衫，秦昶总能感觉到她的眼泪，像一簇小小的火苗，滚烫地烙印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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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阿耶了，沙哑的嗓音，软糯中带了点鼻音，“阿昶……你很像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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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昶怜惜地捧起那张带泪的小脸，朝她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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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叫声阿耶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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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莜破涕为笑，在他额头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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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星雷另有他用。”秦昶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即便密坨河的水路图不在我手上，诸奚人也别想拿它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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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探进怀里，摸出那本《水经注》，在她面前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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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莜挑眉，这人的手倒是快，她刚才都没瞧见书被他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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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至被撕去的那章后面一页，借着窗外刚刚升起的月色，手指很娴熟地移动片刻，定在一处，眯眼看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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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吧，把这处炸毁，诸奚人就过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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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莜歪头看他手指点的地方，仔细辨认两眼，抬眸问他，“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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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差不离，我在舆图上量过了，到时再实地勘察，说不定真就被我找到那段暗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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