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节

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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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嘴角抽了抽：“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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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池一脸正色：“当然。那是艺术的瑰宝， 能入画是我们的福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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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观察她的神色，他慢吞吞道：“是瑰宝没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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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池接口道：“噢，你是怕那画流传出到坊间去，叫那些胆大包天之辈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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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颌首，他还找了个理由：“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我们这样的修养。他们看了那画，万一起什么龌龊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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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池做恍然大悟状：“你怕他们将你绘进春画里去，故而不好意思。这也没事，就让我先画，画多了就不值钱了，你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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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一天不捉弄人就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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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池指着拥吻的雕像道：“那你是不是一天不腻歪人就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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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忍不住发笑：“你刚刚还说亲一下不够！你就没想过，万一我真答应下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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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池翻了个白眼：“答应就答应呗。你都不要脸了，我还要这脸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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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闹到一处。微风拂过，点点红梅落下。月池枕在他的膝上，他接住梅瓣，放在她的眉间、鬓发间。他在她耳畔调笑：“我给你画个花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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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池眼睛都懒得睁：“有些钱，还是要交给专门的技人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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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皱眉：“你是觉得我画得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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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池继续闭眼：“怎么会？我只是觉得，您在音乐和语言上格外出众，仅次于您做皇帝的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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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忍俊不禁：“你在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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