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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学灵符也有个弊端,就是只能画不能用。越是灵力强盛的傀师,催动灵符时产生的威力便越大。若是医尘雪,最多只能让那符飘起来。
然后沉默对手……
因此医尘雪画的灵符,大多都是塞给流苏和知鸢,或是阁里的其他人,他自己留着的反倒是些又古怪又没什么用的,不费灵力,但能讨个趣。
这么看来,那人给他的这灵符,和他自己留着玩的那些倒有些像。
医尘雪重新执笔,给先前取出来的另一个纸人画了五官,在画印记时笔尖顿了下,似是没想到什么好的图样,便照着那灵符上的纹路随便描了几笔。
纸人在桌案上跳着,没过会儿便从另一边的窗缝里溜了出去。
医尘雪这时才注意到,前后放出去的两个纸人钻的窗缝虽然不是同一个,但留着的空间都很小。他扫了一眼别的窗棂,果然也是几乎关严实了的,透不进来什么风。
一个人待着未免无聊,医尘雪把屋里的陈设来来回回看了两三遍,桌上的吃食已经冷了,没人动过。他忽然想起来,先前的花糕一块也没有分出去,也不知那人饿了没有。
火烛烧了大半,还没见着人回来。
医尘雪撑着脑袋,目光游移,最后视线落在了那几张灵符上。
说是烧了能唤人,但他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倒也不是没有机会问,只是他不好问名字,问了便难免要自报家门,医尘雪这个名字在东芜又太过特殊,不能说,若是胡编一个名字搪塞过去,未免显得不大公平,干脆便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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