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
“道长,你不说清楚,我又怎知你帮司家是好意还是别有所图,万一你半途反悔,损失的可是我。”
那边只默了片刻便道:“我应的事,向来不会反悔。”
“道长,我问的话你不答,那你说的难道我就要信吗?”
医尘雪以为自己占了一回上风,忽然就有些高兴,连作对的心思都没了,刚想再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却听那人道:“你说的也有理。”
医尘雪:“?”
谁?谁说的有理??
他没想到这人会这么顺着他的话,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等他回过神来,司故渊已经越过了屏风,走到他跟前来了。
“你……你做什么?”
医尘雪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情景不合常理,下意识便往后挪了点身位。
“手。”
“哦。”
医尘雪从来没正儿八经这么听话过,后悔的时候手已经伸出去了。
一个小巧的银铃落在他手心,穿孔的地方系着白棉线,左右都串着细小的珠子和羽毛。缀饰不少,但最显眼的还是那个铃铛,外端竟然描刻着好几枝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