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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约是半个破烂的竹筐,又或许只是一块木板,他看不大清,只是模糊地瞧见似乎是有个人影,同那不知是何物的东西一道挡在了他头顶,替他遮住了灼目的烈阳。
“你……你还活着吧?”
这声音从头顶落下来,也显得有些不明晰,但他还是认出来了,因为他曾因那声音的主人有过一场大喜,还有一场大悲。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