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他却无法自控的脸红,似乎真是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程聿哥,你也在。”宋承悦烧完开水过来,放凉的热水端到床头柜上。
许延声没好气地说:“诸位可以走了。”人那么多,没病都能闷出病来,他就是困,想安静睡个觉。
蒋行止把退烧药递给他:“老板,要先量体温超过38度5才可以吃退烧药......”
“别想了,他这肯定超了。”冯景和适时搭腔。
延声耐心售罄,微笑脸:“滚。”
睡一觉头更沉了点,睡前还没有感觉,发烧什么的只是觉得有些冷,醒来时头重脚轻,上厕所都要一头撞到墙上。
声音低哑,还给冯景和打电话。
一切是那么的熟悉,曾经无次数被冯景和打扰睡眠的早晨,事到如今许延声仍然记仇。
“!@#¥%……&*”脑袋晕乎乎的,一句脏话都没听到,只听冯景和柔声问:“谁?”
许延声说:“出来玩。”
冯景和:“......”
许延声正在酒店门前的大草坪上遛狗,冯景和下来前顶流已经拉过一坨屎了,此时正在人狗大战,主要表现为顶流要把它拉出去的那坨再吃回去,许延声凭着最后的倔强死死拽着它的狗绳。
许延声脸色很差,精神倒还不错,不然也做不出和狗拔河的事。冯景和单手插兜走过去,问:“手上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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