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你只是在睡觉, 可我担心你。”
所以他没有回去陪宋承悦,把人托付给谢逐桥, 自己在许延声身边守着,明知道是简单发烧也不敢走。
许延声虚弱地笑了笑,退烧后身体很空,晕乎乎的像是会飘。过去一个星期他一直很难受,有一口气闷在胸口, 上不来下不去, 此时终于通了, 他坐起来:“现在回去吗?”
“累的话可以在医院过夜的。”蒋行止说, 反正冯景和已经付过钱了,他早早回去睡觉, 也不掩饰,说要去陪周攸攸。
难得他说话小心翼翼的, 都不吵了, 许延声朝窗外看, 问:“晚上太阳从东边落山的?怎么了这是?”
蒋行止委屈, 终于有地方说了,拿着许延声雪白柔软的掌心挡住眼睛:“我、我担心你们。”
掌心立马就湿了, 没被挡住的鼻尖发红,委屈都连哭都没有声音了,努力缓着抽泣。
“每回陪宋小悦检查,都说没有合适的骨髓可以移植。”
“你又总是生病,找不到人,叫也叫不醒。”
边哭边用许延声的手擦眼泪:“你们不能都好好的吗......”
许延声粗鲁地抹掉他脸上的泪,难得没有嫌弃,还没良心地笑:“蒋行止,你几岁啊?”
哭完才觉得丢人,整张脸埋进被子里:“我难受我担心,我想你们都好好的。”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你们对我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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