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声曾经很偏执,就爱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发了疯一样的想要,头破血流也不放手。后来他换了想要的东西,不再执着于得不到的事物,无论是宋承悦还是顶流,都不会再让他不快乐。
直到刚刚,许延声才明白,他什么都不配要。
顶流逃离开许延声的魔爪,尾巴打了个转扑了他一嘴的毛,从沙发这头晃到沙发那一头,再把被宋承悦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毛毯踩乱,咬住了一个角,艰难地拉到许延声身边。
质感柔润的毛毯滑过许延声的手臂,碰到了他的脸。
许延声睁开眼,看见了顶流湿漉漉的眼睛,终于笑起来,哑声骂道:“傻狗。”
顶流很小声地呜咽,不明白许延声为什么难过,又觉得自己很没用。
毛毯很大顶流却那么小,它用力地咬着毯子只带过来一个角,它想给许延声盖被子,但是做不到。
刚让大狗难过完,许延声决定对小狗好一点,动动手把毛毯盖在身上,连脚指头都没有放过,只留了一节脖颈。
许延声看着顶流,顶流看着许延声。
“要不要抱?”这才是真的温柔。
顶流摇着尾巴,小心翼翼地趴在许延声的脖子上,体温比毛毯还暖。
蒋行止晚上吃得不多,他跟着许延声,却吃着谢逐桥的饭,总觉得心虚。
谢逐桥中途吃了个饭一直没回来,生日宴少了主角很快就散了,方钦山找不到人,只能问宋承悦:“有见到逐桥吗?”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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