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答应——”
话音未落,姜换抬起头。
“别发酒疯。”他冷冷地说,“谢文斯,你冲着我来。”
谢文斯眼神清明了一瞬,喃喃说句对不起,垂下头,直到整个人都趴在桌上。他靠着自己的手臂,字句模糊语速又快,差点都听不清楚:“冲你来?冲你来找骂啊?失恋的是我又不是你,我控制不住,难受好一阵子了……能有什么办法……”
随后他连灌自己半瓶啤酒,用力叹着气,开始唠叨他和未婚妻为什么突然分手。
听了那么多,姜换始终报以沉默,眼神近乎冷漠地、空荡荡地看向谢文斯的崩溃,好像那是一个拙劣笑话,而他不必给出任何反应。
这是喻遐第一次看到姜换的凛冽。
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意外,哪怕听见谢文斯说姜换“坏得很”。
他从跟姜换上床时就知道,能纵容类似的任性要求的人,要么一夜春宵当做家常便饭,要么性与爱分得很开,笃定自己根本不动心。
姜换应该是后者,所以他才提醒喻遐,“从我这儿什么也得不到”。
作为演员的姜换在银幕上锋芒乍现但毕竟疏离,等走入真实世界以后,姜换依然像个随心所欲却无法看透的符号,阳光不能照亮他,雨水也没法淋湿他,解读不了,触碰不了,像游离于常识以外,是一道没有答案的难题。
姜换懂人情世故,却不会在乎感情浓度与他人的喜怒哀乐,于是全世界纷乱复杂的情感对他而言仿佛只剩下一种情绪:烦躁。
面前灯影摇晃,喻遐突然好奇姜换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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