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受害者

鹤云和徐阡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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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阎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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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律低头凝思，转了转手腕上的机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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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先生，港城那边的人发来消息，扶持您的两支旁支全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吗，主事人被警务处出动的警队强制带走，主家早有准备已经与其割席，下手部分被强制打散，部分被主家吸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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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公路旅店房间内，阿芜一边尽心向阎冀汇报港城那边的动向，一边把纱布浸满酒精，给赤裸上半身的阎冀擦身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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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在山里赶路，虽然有半数时间有她背着，阎冀还是着凉，虚汗上涌，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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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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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看着床上

虚弱无力的阎冀，向来如工作机器般刻板的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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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想说什么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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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酒精擦完，阎冀轻咳了咳，继续躺回床上节省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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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洪年已经死了，您最大的仇人已经没了，为何还如此执着地向阎家复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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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阎律真能带着阎家洗白，也算是一件好事……您往后也可以……安心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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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阎冀虚弱地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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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阿芜：“你也觉得

……我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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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摇头：“冀先生没错，但是……我只是希望冀先生能选择更轻松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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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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