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宋以明视线随之下移,另一端出现在了“他”的手腕上。
漆黑的皮质锁扣禁锢着纤细的手腕,那是一只细白而修长的手,色彩比床单还要淡,从凸起的指骨到圆润的指甲盖都透着粉。
宋以明心脏跳动地很快,他重新低下头,突然抓住那只手,将自己的手指插到那只轻颤着的手的指缝之中,将那只遮住了眼睛的手强制拉开。
润湿的发梢散在脸上,“他”半睁开眼。
宋以明呼吸一滞。
那双眼睛轻轻地眨了一下,滚烫的泪水便争抢着从眼眶滚落。
滚烫的血液奔涌着注入沉寂枯竭的心脏,四肢百骸被灼烧,指尖发麻滚烫,强烈地心悸让宋以明的胸口剧烈地跳动起来。
宋以明睁开了眼。
他起身坐起来,伸手拨开床边的窗帘。
窗外的天色还未破晓,黑沉沉的,笼罩在仿若无尽的黑暗之中,看不见一点光亮。
晚上放学回家后,乔桥难得地没跑去后院看鳌拜,也不满屋子乱窜,老老实实待在自己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帽子。
乔桥今天要跟着乔安然去见那位做过了上百次任务,非常厉害的前辈师姐。
乔安然说为了安全起见,建议乔桥戴个帽子出门,如果可以的话再戴个口罩就再好不过了。
家里帽子倒是有不少,就是没有乔桥喜欢的,乔桥一半翻一边吐槽原主的审美,最后终于在抽屉最里面找到了一个合心意的,帽檐挂着两个blingbling金属环的黑色鸭舌帽。
乔安然跟乔桥约的六点半在小区汇合,乔桥六点下的楼,戴着耳机在院子门口边转来转去地听歌边等乔安然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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