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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郡主还未出阁,莫要学那等长舌妇,闲来无事便嚼舌根子。这等行径实在有辱母后教诲。”
无论是无厘头的绯闻,还是他真正想要娶的人。
他不需要对司空灵韵澄清。
司空灵韵被拂了颜面,优雅得体的面具出现一丝龟裂。他从小就是这样,待人不假辞色,十二岁的时候突然收敛起尖锐,仍然没有对她软下态度。
在赵承煜不耐烦地要绕开她之时,她抿了抿唇,垂眸倔强地问道:
“我只想问殿下。若是我阿爹还在,是否会有所不同。”
虽然一直都有所感。但真正等来他没有选择她的结果,还是伤了她的自尊。
她质问赵承煜的话很含蓄,但不妨碍他听明白,当即半掀眼皮子,毫不犹豫地答道:
“不会。无论现在是谁担任渤海王,对孤的决定都不会有所影响。”
渤海王府在十二年前遭逢巨变。司空灵韵的父王暴毙而亡,母妃悲怮过度,怀着叁个月的身子小产了。彼时司空灵韵的幼弟不过两岁半,还未请封世子,渤海王的爵位归属陷入扑朔迷离之中。
是渤海王府的二爷只身上京,回来的时候带着一名宗室郡主,持着圣旨承袭渤海王爵位。
同年,五岁的司空灵韵孤身一人被送往京城,被养在当时的太子府,彼时的太子妃司空氏膝下。
若非那位宗室郡主十几年无所出,现任渤海王在叁年前上奏请封前头兄长的遗孤,即司空灵韵的胞弟为世子,她这个郡主的身份可真要让人质问其中的水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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