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成礼最是敬重师父的,小脸满是担忧,“大师兄,师父他可曾吃药?”
成文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师父处处都好,唯独便是不喜吃药,嫌汤药苦涩,每回病了都是硬熬着。”
傅绫小声说:“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么干熬啊,要不我去和老师父说?有他老人家出面,料想师父不会再这么……再这么坚持己见的。”
她本想说“任性”,但话到嘴边,想到师父是长辈,岂可如此形容?
成文道:“五师妹,师父虽性子宽和,但不喜旁人勉强他,若他知道你搬来老师父,他定是不喜。”
“那我们便干看着师父染病吗?”
成文想了想,“五师妹煮的粥师父曾经夸过,不如你再去煮一些,端去给师父吃,兴许他胃口一开,风寒也好得快些。”
傅绫面露犹豫:“啊?”
成礼扯住她的衣袖,眼眸晶亮:“五师妹,师父的病就靠你了!”
傅绫突接大任,只得钻进厨房洗米煮粥。
凭良心讲,她煮的粥毫无特别,也不知当初师父是怎么了,竟会当众夸她煮得好。
原本傅绫都未放在心上,今日听大师兄提及,她脑海中却蓦地闪过当时师父的模样——唇角微弯,眉眼间蕴满柔意,竟与平日里的冷漠淡然判若两人。
傅绫一面搅动着砂锅,一面低声嘀咕:“跟中了邪似的……”
一层厚厚的米油被熬出,浓浓的香味四溢,小火熬了片刻后,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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