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倒不如一开始便保持距离的好。”
傅绫说罢,忽地一愣,她虽是为了帮师父治病,方与他如此亲近,但若是有朝一日被人得知,也难免不会被人误会……
“但我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惧旁人的闲言碎语?”陆蕴仪满脸豪气,“我一直纠缠他下去,就不信他不答应!”
傅绫眸中闪过一抹怔然,是啊,她与师父堂堂正正治病,哪怕被人知道了又如何?
有多少人只是喜欢看热闹说闲话,至于真相如何、事实怎样,他们并不在乎,那她又何必在意这些人的看法呢?
想通这点后,这几日的郁结烦闷也似忽地散去,她对陆蕴仪笑道:“你既然求着人家教你功夫,姿态便要放低些,别动不动摆出千金小姐的架子来,人家又不是你家的奴仆。”
陆蕴仪道:“我当然晓得,我只是有些不服他比我厉害,偏偏又总是一副呆愣愣不在意的样子,瞧着叫人来气。”
“人家性子天生如此,又不是只针对你一个。”
两人在河边说了许久的话,见天色渐暗,便上马去各自回家。
傅绫在翌日一早回到了道观,见观中和走之前没什么两样,师父的房门仍然紧闭着,院中的玉兰花凋落一地,鸟鸣声声,却显得有几分寂寥。
她在院中徘徊良久,将那玉兰花瓣踩得轻微作响,那房门依旧紧闭如初,傅绫略显烦闷,回了自己房里。
师父不在,一切便由大师兄作主。
早课晚课,种菜打扫,炼丹画符,或者是下山给人做法事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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