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舍地离去。
回到家之后,梅霁关切地问起她这半日去了何处,傅绫便嘀嘀咕咕地说了起来:“师父,你说人与人之间的交情也真是奇怪,有些人认识多年,也没什么好?说的,有的人明明只见了一面,却好?像许久未见的挚友,有说不完的话。”
梅霁坐在床边为她擦拭湿发,道?:“这便是古人所说的‘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了。”
待头发干得差不多,他又?细细为她涂了润肤香膏,指法娴熟,力道?适中,揉捏得傅绫舒服至极,忍不住喟叹出声。
声音轻软而妩媚。
梅霁微微口干,身上多了几分?燥热,可始作?俑者浑然未觉,不多时便香甜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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