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朝鉴年纪不小了,三百多岁了,还装什么少年相。
师叔。
心中纵是不喜了千百回,到了正主面前,她面皮上依旧低眉顺眼的,做足了孝顺师侄应有的表情。
朝鉴端坐在一块巨大的冰棺上。
整个洞府恐怕就那口冰雪玉棺尚能值些灵石。
只不过照朝鉴长年累月这么个坐法,就是冰棺也得焐化了。
沈纵颐在等待朝鉴酝酿训责的间隙里,逐渐漫不经心地将心思放在如何买礼物送给他,也好在面子上尽一尽她这个师侄的孝心。
她思维正漫无天际地发散时,朝鉴冷不丁开口:纵颐,你在想什么?
纵颐
沈纵颐听此称呼就不好过。
朝鉴都这样恨不得把瞧不起她几个大字挂身上了,为何还能面不改色地对她亲近?
果然如他自己所言的那样:我这个人一向不知道怎么要脸,也不想要脸。
沈纵颐思忖如何得体回答。
朝鉴却已跳下冰棺。
看来他的确不适合充当师长的角色。
才文雅了没有一刻钟就如此耐不住玩性了。
沈纵颐见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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